朝浩然

食梦还销魂,头像既本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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红尘落拓客,独饮一壶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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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的,迎而上的那种男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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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错车】双向奔赴rps·光亮郝胡两条时间线

16.胡先煦反锁上门说:郝富申你快脱裤子  H&H

 

南方冬天的湿冷真是无论经历几次都习惯不了,冰凉的空气顺着裤脚钻进来,令人想念你妈觉得你冷所以必须让你穿的秋裤。

地接的工作人员是个叫朋朋的小姑娘,又矮又干瘦,郝富申什么也不敢让她帮忙拿,生怕她把自己折断了。

小姑娘挺热情,负责郝富申一切衔接安排,算是个临时跟包。

第一次带妆彩排,郝富申的化妆台被安排在了很外面,挨着厕所,又冷又气味微妙。里面一长排座位虽然挺空,但都是有名有姓的位置,更里面甚至有几个小隔间,看看起来就温暖舒适,郝富申跺跺冰凉的脚,多少有点羡慕。

他的节目是一个八人合唱,歌颂祖国,没什么难度也不会出彩,站在那里不走音就行了。八人团另七位也都是新番的小配角,郝富申也不知道自己替补了曾经的哪一个。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胡先煦的是抗疫诗朗诵,搭戏的都是成角儿,显然时间也不会短,算重点节目了。

 

胡先煦在郝富申后数第三个节目,彩排应该是能遇见的,也不知道为什么还没来上妆。郝富申一边在耳机里反复播放和祖国不能分割,一边胡思乱想着。

渐渐背后传来吵杂声,循声看去,胡先煦和几个男团模样的小青年有说有笑地走进来。

不要去盯着他,不要让他为难。郝富申一边告诫自己,一边正襟危坐,然后偷偷地在化妆镜里向后瞟。

人群走近了,好像在聊刚才在房车上打牌的事。大家都很开心,最后停在了郝富申背后一排,中间的位置。郝富申已经听不太清他们在说什么,终于还是没忍住,回头向那边望了一眼。

胡先煦穿过人群也在看他。目光只停留了一瞬,又不着痕迹的错开。

胡先煦瘦了,才小半个月没见,他瘦了好多,颧骨都有些凸出来,看起来很精神,又有点哀伤。

郝富申想他还是胖的时候看起来开心。

 

胡先煦等郝富申转过去,又偷偷的盯了一会角落里的人影,郝富申缩在凳子里显得有些小只,孤零零的坐在那里玩手机。

 

此刻和祖国可以短暂分割几分钟,郝富申停了音乐,竖起耳朵期待能听到点什么。

男团的小弟弟夸胡先煦会演戏,要跟他学表演,还要跟他学下棋。

胡先煦则特别自然的说要跟男团的小弟弟们学音乐和跳舞。

愉悦的气氛中有的人开始上妆,有的人开始拨弄吉他哼了起来。胡先煦手痒,要来吉他想弹一会,又一时想不到要唱什么。

这时候不知道哪个女声开玩笑说,

“胡老师唱个《wish you were gay》吧,可好听了。”

“节届!说嘛呢?您耐的介是玩意儿嘛?”

话音一落大家哄的又笑开了,郝富申也跟着笑了出来,笑着笑着突然发现这快乐与自己无关,有点心酸。

 

不一会更大牌的人到了,里面的隔间也热闹起来,再也听不到胡先煦他们的声音了。听不到声音,郝富申又感觉冷了起来,露在外面的脚踝冻得有些发白,他怕再不开始排就要老寒腿了。

 

隔间里的那位似乎带了很多助理,人来人往,一会有跑去送衣服的,一会有跑去送水果的。一个胖助理一边打着电话一边托着咖啡往里走,也没看路,一脚踩在了郝富申的鞋上,满杯的热咖啡直扑郝富申的腿,砸在膝盖上流了出来,把隔着薄薄西装裤的小腿烫了个透。

郝富申疼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,胖助理却嗷的叫了一声,指着他说,

“那个谁,你怎么回事?啊?不长眼睛么腿伸这么长?”

郝富申想起来道个歉,发现小腿好像是真的烫伤了,一下竟没站起来。朋朋急着赶紧跑去给他找烫伤膏。

胖助理没有息事宁人的意思,继续说到,

“现在这小年轻,怎么绊了人连句话都不说。可真有意思,不知道是给Y老师的咖啡么?我说那个谁........”

他话还没说完,就被人从身后扯开了,那人很用力,力气大到胖子感觉胳膊要被扯下来了。然后听到有人冷冰冰的说,

“他不叫那个谁,他叫郝富申。”

郝富申抬头看着他,他不笑的时候真的挺凶。

胖助理并没有偃旗息鼓,

“叫什么不得有点礼貌?咖啡都......”

没等他说完,胡先煦搀起来座位上有点瘸的郝富申,用更冷的语气说,

“我跟你说不着。演员受伤了,麻烦你让开。”

然后推着郝富申进了更衣室,随手反锁上门说,

“快把裤子脱了。”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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